“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什么都知道?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姜晚珠不解地看着姜晚归::“干什么?”
“揍你。”姜晚归说完,快准狠地给了姜晚珠两耳光:“舒服没?”
姜晚珠捂着脸,哭着找姜楚礼告状去了,因为不敢把家里人都吵出来,只能自己多委屈一些。
姜晚归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这人一天不打就皮痒,以后得多打几次,一直打到能让她嫁给陈刚。
打一顿之后,姜晚珠消停了不少,不敢轻易的来找事了,当然,她那脸肿得也出不来。
现在的姜晚归手劲大得很,收着点也不是一般女子能抗住的,姜晚归的牙斗松动了好几颗,她夜夜做梦,梦见自己的牙掉了,吓得半夜惊醒。
不过这些暂时没人太在意,姜家现在每个人过得都不好,除了姜晚归。
隔天,姜晚归从镇上回来时候,天都渐黑了,她本来累得没什么精神,但是忽然地看见景家的大门开了,门口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激动地跑过去:“你回来了。”
景澈看着她嘴角压不住的笑意:“嗯,好久不见了,你都好吧。”
“也没有好久吧,我挺好的,你呢?”姜晚归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开心是她从未有过的。
“我觉得好久。”景澈低声说了句,然后回道:“我也挺好,如果没有急事的话,进来坐一会吧。”景澈邀请姜晚归道。
因为家里还有高大壮和护卫,还有一个雇地打扫的婆子在这,所以也不是孤男寡女,姜晚归也便进去了。
这个婆子是他们村的一个哑巴,她只是定期来打扫,洗衣服,干一些粗活的,因为平时要么高大壮做饭,要么镇上的酒楼送,景澈吃得挑剔,村里人做饭也不合他胃口,所以也没在村里雇做饭的婆子。
进去之后,到了书房,仍旧是窗边的茶桌旁落了座。
熟悉的地方,让姜晚归的心里很是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