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泪眼模糊,眼前形成一片红色,想起那些年过的悲苦的日子,长大后,父亲怕事情闹大,没怎么对她下手。
可那些痛苦的回忆。
让她恶心,难受,想吐……
她扑在床榻上,呜咽哭着:“呜呜呜。”
藤蔓端着水来,听到哭声,问:“小姐,你怎么了?久大人呢?”
田婉不动声色将药丸藏起,她哽咽道:“她走了,说觉得无趣,我不会说话,她肯定觉得烦闷。”
“没事的。”藤蔓道,“反正老爷也不喜欢跟她打交道,别哭了,奴婢把东西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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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婉点头:“我确实困了,就先睡一会,你别打扰我。”
藤蔓微微愣了一下,还是走出去了。
她觉得小姐有些不一样,但也说不出哪儿不一样。
“是,您有事喊奴婢。”
田婉从床上爬起来,拿出白纸,在纸上写下埋藏在心中的秘密,她额头汗水直冒,十分紧张。
一旦被发现。
死无葬身之地。
她推开窗户,朝假山的地方招了招手。
哑巴上前。
田婉将厚厚的信递过去:“天黑后,把这封信交给久大人,记得,一定要快,一定要交在久大人的手上。”
“啊!”哑巴点头,他将信藏在怀里,便隐匿在假山后了。
盛京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江璟刚到府不久,就被太子府的人请去了,直到太阳下山,才从府里出来,脸色不好。
昌王挑衅道:“江公子回来了,你女人呢?她没回来?”
“过几天,王爷便知道了。”江璟淡淡一笑。
阿酥在宿明县做什么?
明为造盐,暗地里在彻查贪官污吏,张土和刘方凯都是昌王的人,这两人像是昌王的两根脚指头。
不致命,但会又疼又痒。
昌王嘟囔骂道:“卖关子!”
须臾,他嘴角微微勾起。
“云雷,告诉金羽公主,江璟回来了,再不去请父皇赐婚,可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