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都噗噗噗的发出闷笑声,只有小孩哭的满地打滚,像是要背过气去。
老太太原本还想扑过来撕打魏莲花,却被对方的一个眼神吓住。
她原本就是个精明的人,最懂如何审时度势。
魏莲花则是抓着糖果包出了门,丝毫没有岂不应该欺负孩子的自觉。
等走出了大集体的地界,魏莲花用袖子抹抹嘴:切,所以她最讨厌孩子了。
拎着手里的那包糖,魏莲花走走停停,哪有热闹往哪钻。
一小时的路程,竟然走出了六小时的效果。
中午刚过,魏莲花坐在树上静静的思考:她是不是又走反了!
可为什么要用又字。
做人好难啊,她还是去地府吧,据说那边只有一条路...
就在魏莲花坐在树上怀疑人生时,远处的动静忽然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让她再一次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另一边,车床长的领导们已经快疯了。
他们疯狂的想找到魏莲花。
厂区是两班倒的工作制,早班上工时间是早上六点。
大家过来时,却发现老张头正坐在凳子上睡觉。
知道老张头早就有喝几杯的毛病,大家也没搭理他,而是自顾自的上工。
谁想到,这一试之下,却发现有两台机床明显与之前不一样了。
外观虽然没有变化,可无论是零件加工的路线、切削加工的精度以及辅助装置的流畅度,都远不是过去能比的。
两个操作工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赶紧将事情上报。
车床这东西讲究的是配合衔接。
他们的零件在生产出来后还要精修,然后才能和其他配件安装在一起。
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用游标卡尺量过。
车床生产出来的零件精确度太高,完全可以省略精修的步骤,甚至比那更好。
这就导致了一个严重问题,他们的零件可能与其他零件配不上了。
就好像是将一个聪明人丢在笨蛋群里,不但完全体现不出优势,甚至还有可能不合群。
这样一来,问题就严重了。
两名车工赶忙将情况上报。
厂领导对这个消息非常重视,立刻过来查看,结果令他又喜又急。
喜的是,这两台机床生产出来的零件精度近似乎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