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包文萱笑的喘不过来气儿,“不是,张思思现在也能治你了?
不是吧?你温然,天不怕,地不怕。
倒头来,居然怕她张思思。”
温然:“……你错了,我这不叫害怕,我这叫紧急避险。”
好鞋不踩臭狗屎。
麻烦让她独自美丽,好吗?
像是张思思那个晦气的要死的玩意,麻烦,哪里凉快,就死哪里待着。
“哈哈哈哈哈,”包文萱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
看着包文萱癫狂的笑,温然气的咬牙切齿,真的很想把包文萱摁在河里,让她醒醒脑子。
不过,对于张思思的事儿,她还是有些好奇的。
“话说,这张思思到底是咋回事?柳天赐,不是瘸了吗?”
当初,那好事儿,还是她干的呢。
“嗐,别提了,听说是怀了,现在在家里当老祖呢。”
温然:“?”
她惊愕,“这么快?”
“不快了,”包文萱撇撇嘴,“你以为她跟你似的?那张思思跟柳天赐,就没一个老实的。
还没办席面之前,就有人撞见她俩钻小树林了。”
温然:“!!!”
她瞬间兴奋,“真假的?”
“真的啊,”包文萱一言难尽的,“说实在的,你不放鸭子,你是不知道,这傻狍子大队,看着淳朴,其实,野鸳鸯可多了。”
话赶话,说到这里了,包文萱也不瞒着了。
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这段时间的见闻,全都说给了温然听。
温然:“!”
震惊!
藏在芦苇丛子里的野鸳鸯数量,估摸着,跟野鸭子的数量差不多。
而且,这些人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