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着心里不踏实呢。
哎哟!
萧父断定,肯定是自己睡少了。
也不知道那出去照龙虾的老婆子啥时候回来,萧父打了个哈欠,关上门,躺在炕上,秒睡。
彼时,被萧父牵挂着的萧母证趴在屋顶的瓦片上。
她动了一下,压低嗓门道:“然然,你这轻车熟路的,平时这种事儿,没少干?”
温然:“……”
啧,被看出来了。
她同样压低嗓门回应,“哪有啊,我这么懒一个,要是没人得罪我,我才不折腾这些玩意呢。”
言下之意,有人得罪了,就这么干了?
面对萧母询问的视线,温然选择了装死。
“嘘~”
她扒拉掉一块瓦片,“要说话了。”
“不着急,”萧母动了一下身子,低声道:“话说,你不觉着这有点硌得慌吗?”
趴着,是真的不舒坦。
也不知道这小妮子是怎么受的。
也就这一次了,下次,再让她跟着一起窜出来胡整,她保准不干了。
温然变戏法似的从身旁扯出来一块垫子。
“啧,婶儿啊,你这出来听墙角,都不知道把装备带齐全的。”
萧母:“……”
她以为的听墙角,就是趴在人家旁边,听两句得了。
谁承想,这还得趴在房顶上。
哎哟,想想都愁得慌,上来的时候,一腔孤勇。
可她这都老胳膊老腿儿了,等会儿,该咋悄无声息的下去啊?
愁,但萧母没吭声。
因为下头的人,已经开始说话了。
“老大家的,小立看样子,要定人家了。”
“啥?”
周秀英不乐意了,她皱着眉,“小立那孩子,我都相看好了,说给我侄女儿,最合适了。
咋突然要定人家了?”
“唉,”萧老太太瞪了一眼周秀英,“你还好意思说呢,我早就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