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古仙宗伤了古仙宗的人,就算是与师父不对盘之人,师父也不会让你留在古仙宗的。”

“你很会顾左右而言他。”扯着珠链,庹炎君将水淼淼拽到跟前,四目相对,“你知道我说的不事这个事。”

“我还很会装聋,我原本想竟然已经装聋了何不做哑,庹炎君是很喜欢把场面弄的难堪吗!”

水淼淼不甘示弱,望着庹炎君,黑白分明的眼目,似窥心镜,庹炎君在其中,一览无余的看见了自己的心。

庹炎君后退一步,珠链半松。

他突然想过来,水淼淼听到了自己的那句话。

同时,也比自己还要清楚,那句话的意思。

“闻人仙若闭关出来,不满意我的未婚夫的人选,到有几分说头,毕竟是我师父,燚夭灵君何故不满?”

庹炎君可是刚明白自己做这些事的缘由,有很多话要说,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情感上,他白纸一张。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那生气又害怕吓到水淼淼的感觉,名‘爱’

他只知道,自己以非因想看闻人仙变脸,而在古仙宗待上四五十年,每天定时定点的骚扰水淼淼。

庹家人几次来请,都被他打了出去,他想将水淼淼一并带回去,关起来。

只是那生出的囚禁欲,在对上水淼淼的笑眼,就瞬间溃不成军了。

他生于黑暗,被黑暗笼罩,做什么事都随心所欲,也无人说他,因为那就是他的本色,邪恶。

邪恶给所有看向庹炎君的人加上了滤镜。

而水淼淼这个外来者,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就躲过去了。

在她眼里,庹炎君更像是个爱恶作剧,来吸引众人视线的,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情感的小男孩。

庹炎君的占有欲发酵成酿,却又无师自通的学会克制,怕惊到了水淼淼的那一刻,他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他被束缚住了。

而束缚他的东西,就宛若这手中珠链,明明是不堪一击就能挣开的东西,却反被自己捏在手里,束缚自己。

“不,不就伤了几个人。”庹炎君故作轻松的道,“要陪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