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素蓉听见了闫聿之如此说,早已经心花怒放,却还是佯装羞怯地低下头,“婚嫁之事我自己也做不得主,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
闫聿之面上也是笑着,又责怪自己道,“原是我唐突了,还望姑娘见谅,只是我待姑娘之心,天地可鉴。”
闫聿之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方手帕来,递到了关素蓉面前,“那日在碧水堂,姑娘的帕子落在地上被我给捡到了,这样的贴身物品我若是收着只怕对姑娘不好,如今便还给姑娘了。”
“既然被郎君拾着了,那便只当是郎君的东西了。”关素蓉面上淡淡笑着,瞧外头看了一眼,“如今天色不早了,素蓉该回去了,如若不然回的太迟,家里舅舅该担心了。”
闫聿之听见这话也不好拦着,忙不迭送了关素蓉下楼,两人又说了一会子的话。
关素蓉眼见着就要上马车了,闫聿之忙不迭从袖子里拿出一盒子装着的手镯来递到了关素蓉面前,朝着关素蓉出声道,“我既然拿了蓉姑娘亲自绣的帕子,也该回礼才是,这手镯便是我给姑娘的回礼。”
关素蓉见着闫聿之这么大的手笔,也有些惊讶了,瞧着闫聿之道,“郎君,你我不过两面之缘,我如何收的了你这样昂贵的东西。”
“姑娘若是不收,才是真真的折煞聿之了,叫聿之日后还以何脸面再见姑娘?”闫聿之叹息一声,缓缓出声道,“这个手镯不过是聿之的一点心意,在聿之心里,姑娘的风姿是这些俗物所不能及的,奈何聿之只有这些俗物聊表拳拳之心。”
关素蓉见如此,也不好推脱,只看着闫聿之轻声道,“既然郎君如此说,那这个镯子我便收下了,还望着郎君下回不要再费这样的功夫了,素蓉实在是受之有愧。”
闫聿之眼看着关素蓉上了马车,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了。
如今关素蓉,便是闫聿之最好的选择,关素蓉不是将军府的嫡亲的女儿,却能沾了将军府的光被将军府庇佑,这就是最好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