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萧潇对着宋婉宁就是一阵骂骂咧咧,“一个主母把家里的铺子和田庄都经营成这样也不值得去瞧瞧。”
崔萧潇想着自个儿的胭脂铺子如今正是赚钱的时候,便硬着头皮看着身边的妈妈道,“今日我刚管家,让厨房买只头羊来加菜,让府里的人都吃顿好的。”
身边的妈妈见崔萧潇如此说也笑开了花,“还是得奶奶为咱们这些下人找想,奴婢这就找人去买羊。”
忠平侯府上下都得了崔萧潇的恩惠,一时对她感恩戴德,原来嫌弃她身份的下人一时间也改了看法。
崔萧潇正沉浸在大权在握的感受中无法自拔,胭脂铺子管事的却带来了一个噩耗。
管事的火急火燎找到崔萧潇,着急道,“奶奶,如今胭脂铺子的生意很好,可才赚了四百两,本钱一千两却全都花出去了。咱们铺子亏了六百两,如今这个亏空可怎么办?”
崔萧潇没想到这胭脂铺子竟然这么快就撑不住了,可她如今刚得了权力,若是向温廷柏求救,只怕温廷柏会把她的管家权拿走。若是如此,她还不得被宋婉宁那个女人笑话死。
崔萧潇咬牙,看着手里的账本,“如今胭脂铺子的生意正好做,若是能得两千两银子周转,胭脂铺子肯定能扭亏为盈的。”
管事的见崔萧潇如此说,只叹道,“奶奶,如今咱们上哪里去拿两千两银子啊?若不然找二爷商议商议?”
“不行,绝对不能告诉二爷。”崔萧潇额头上冷汗直冒,她看着手里的地契和账本,把目光放在了其中一个赚钱的庄子上。
侯府每月的流水高达一万两,若是她先挪了两千两用着,在没人发现之前再把窟窿补上,那便是神不知鬼不觉,没人能知道她的胭脂铺子亏了钱。
崔萧潇这么想着便是这么做了,看着管事的道,“小问题,你先去库房领两千两银票拿去胭脂铺子用着,再等些时候同行被咱们打败,咱们生意就越做越红火了一切就都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