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这些话周玘是否能听到，但他想，他欠她一个道歉。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你，因为爱对我来说还是一种比较陌生的情绪，但我知道，你跟其他人不一样。如果有机会重来，我希望能以平等的方式跟你重新相识。”

至于相识后，有没有交往，有没有结婚，有没有白头偕老，他都不确定。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希望制造一个平等的机会让两个总是在错过的灵魂，拥有一个平等相处的机会。

剩下的，交给时间去发酵。

但时间对此时的二人来说，已经成了不可企及的奢望。

对林海来说，这就是他最真挚的心里话，可这并不能让钱来山满意，她希望听到海誓山盟，希望听到矢志不渝，而不是这样看似寡淡的话语。

“负心的男人，都该去死！”钱来山张开嘴，试图吸下林海，却不敢置信地看着穿透心脏的手。

是她自己的手......

“玘玘！”林海撕心裂肺，他知道，是玘玘。

钱来山的嘴角有血渗出，眼里满是惊讶，手依然保持着穿心的造型。

于柠抽出一张封印符来到钱来山面前，只要把这个符拍下去，她就能封印果子。

但她却没有马上这么做，因为这符下去，周玘也会死。

钱来山试图把手拔出来，但周玘的意识却牢牢的锁住她，钱来山动弹不得。

“为什么，为什么！！！他甚至都不肯对你说一句爱，你粉碎灵魂困着我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于道长！封了她！”周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着于柠喊。

于柠双目赤红，眼眶酸涩。

她没有被钱来山的故事打动，但她却为周玘纯粹的感情动容。

泪落，符也落下。

“不！”林海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