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溪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却掩盖不住眼底的苦涩。

“对不起……”陆子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低着头，语气充满了愧疚。

“那时候，我以为你只是跟我玩玩，没想到，你竟然会提出那种要求……”巫溪元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自言自语。

陆子安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那是他为了炒作绯闻，答应了狐朋狗友的要求，利用巫溪元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溪元，我……”陆子安想要解释，却被巫溪元打断了。

“你别说了，我都知道，”巫溪元终于转过头，看向陆子安，她的眼眶红红的，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陆子安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想要伸手抱住她，却又怕她会拒绝，只能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在利用我，”巫溪元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她哽咽着说道，“可是，我还是像个傻瓜一样，心甘情愿地被你利用，因为……”

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陆子安心跳加速，他隐隐猜到巫溪元接下来要说的话，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