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陈观楼嗤笑一声,“祝老爷,你未免将自己看得太重,而且根本不了解天牢的规矩。刻意针对你,你还不够资格。
我就这么告诉你吧,凡是进了天牢的犯人,不管什么身份,高官显贵也好,王公贵族也好,只要身家丰厚,就要为天牢的发展壮大做出必要的贡献。贡献最好是以金钱的方式表达。
身家越多,贡献越大,我们天牢自然也会提供相应的服务,保证让犯人满意,争取做到你好我好大家好。
祝老爷这么聪明的人,我本以为,狱卒们采取了行动后,你应该有所明悟,好好配合,你损失一点钱财换来牢狱生活的平安舒适,双方各取所需,合作愉快。万万没想到,祝老爷你竟然是个死要钱的。你弄得大家很尴尬啊!”
祝如海气疯了。
他见过脸皮厚的人,却没见过比他脸皮还厚的人。
今儿真是刷新了认知。
年纪轻轻如此无耻,平江侯府那边知道吗?
他厉声怒斥道:“你们分明就是讹诈,美化包装为贡献,陈观楼你要脸吗?你的所作所为,刑部的人知道吗?你就不怕我捅出去。”
陈观楼再次笑了。
笑对方愚蠢,竟然拿身份压他。
他嘲笑道,“祝老爷啊祝老爷,我该怎么说你了。你说我们讹诈你,好吧,就当做是讹诈,那又如何。你以为刑部那边不知道吗?他们一清二楚。
他们巴不得我能多讹诈一点钱财。天牢有钱,他们就有钱。天牢的钱越多,他们的钱就越多。至于怕不怕你捅出去,这事得分两个时间点来说。
在我之前的那些狱丞,他们顾虑多,对待你们这些有背景的人的确要小心伺候,不敢随意要求贡献金银。就怕你们一不高兴,出去后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