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黄凡看着才几页的协议，前世看多几沓厚的合同之类，看到这么薄的协议还真不习惯。

这份协议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大致情况就是一些简单的合作，没有再深入探讨。

说白了人家其实还没看上你，认为你只能做个朋友，而不是好友，包括凯丝自己都没有感觉出来或许在她们看来这样的待遇其实非常高级了，不过在黄凡看来就是相敬如宾而已。

不知道是她们政治不太好还是对黄凡看不上眼，反正他倾向于后面那个，精灵不是傻子，无意识的把对他的态度表现出来的可能性很大。

心里遗憾精灵没有把他当作朋友，但是他也没有什么，高傲的人总是不把别人看在眼里，他实力比人低，成长却不比精灵差。

“怎么了？”黄凡抬头疑惑地看着盯着自己的凯丝。

“没什么！”她摇摇头。

“你…是男的吗？”她犹豫一会，然后说道。

“当然了，我这么帅当然是男的！”黄凡用非常肯定的语气。

你居然怀疑我的性别，你什么都能怀疑就是不能怀疑我的性别，作为一个直男，黄凡肯定给予否定。

“对不起，我觉得指挥官你留了长发以后特别像女孩子。”凯丝捂着嘴轻笑道。

黄凡脸色一黑，算了！懒跟你计较，留长发怎么了，要不是我不会剪头发怕剪丑了，我才不会留长发！

“嘛！不开你玩笑了，你这人就是没有幽默感，下次再见！”凯丝起身离开。

送走凯丝，黄凡沉思中，亡灵会找她们麻烦的事他选择不告诉她们，就好像她们不信任他一样，如果她们能派人来是再好不过，不派人来他也无所谓，求人不如求己，本来帮助她们的真正目的就不在乎和精灵之间的关系。

告诉她们黄凡肯定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她们不会派人过来，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这点小小的欺骗他认为还是必要的。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