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她出事就多找几个人看顾着,她不跟你相认,大概是担心会被贺淮信怀疑。”
贺淮信这个人是怎样的存在,虞疏晚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想起来自己之前在无痕死的那个晚上,顺手拿了他身上的典籍和笛子,或许她也能够从那里面找到一些答案。
想到这里,虞疏晚的精神也微微的振奋了些,
“贺淮信那头,你就盯紧一些,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直接告诉我就是。”
“小姐放心就是。”
白盈盈信心十足,
“上次他负伤回府以后就没有什么动静了,八成现在都还在养伤呢。”
“可惜了。”
想起那一次,虞疏晚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她插在贺淮信心口的那一下绝对没有半分力气收着。
偏偏贺淮信的心脏要往旁边偏一些,难怪他当时那样镇定自若。
白盈盈没有听清楚虞疏晚说的什么,追问了一句,虞疏晚摇摇头,
“没事。
白知行如何了?”
白盈盈的脸色冷下来,冷笑一声道:
“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找到了,只是在让人将他给弄回来的半路上,又被拓跋那边的人给劫走了。
小姐放心,我一定将这个叛徒给带回来!”
“那倒是不必了。”
虞疏晚讥笑一声,
“他凭借自己的本事去的拓跋,你我怎好插手他的因果呢?”
“……是。”
白盈盈迟疑了一瞬,还是答应了虞疏晚,道:
“那些东西都给收回来了,流珠这些日子在我身边也成长不少。
小姐若是身边缺人,那不如我将流珠送回来。”
“不必,你身边比我需要人。”
虞疏晚想了想道:
“林城和你父亲的事情如何,太子殿下怎么说?”
其实上一次知道容言谨来吊唁,她就想要跟容言谨聊聊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