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萱嘟起嘴,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回答了:“他在我房间里,那一层楼我们都避之不及。我让安城也不要过去,但他坚持,不愿意和我、爸爸挤在一起过夜。再加上爸爸的房间还留有血迹,所以我就让他暂时住我那里了。”
令人诧异的是,平日里总爱在沈晏面前炫耀与宴丞哥关系亲密的白萱萱,此时在氛围稍显和谐的情况下,竟主动解释起来,仿佛生怕沈晏产生什么误会。
沈晏并未多想,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决:“我心中藏匿着诸多疑惑,亟须向你父亲求取解答,你可愿陪我一同前往陆子吟的房间寻觅他的身影?”
白萱萱眉宇间浮现出困惑,眸光闪烁不定:“这是为何?究竟何等事宜,非要我陪同不可?”
她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反问道:“莫非,宴丞兄长不便倾听的秘密,我便有资格一听?”
沈晏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讶异,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对方,心中暗自赞叹:“你看似纯真无邪,实则心思细腻,远比我初时预料的要机警许多。”
显然,白萱萱已隐约捕捉到了她想要避开陆子吟与刘伟单独交流的意图。
然而,此地不宜久留,尤其对于毫无自保之力的人来说更是危险重重。
沈晏手指轻轻触碰那扇紧闭的房门旁,衣柜赫然映入眼帘:“正是这衣柜,我曾被黑老的手下从这里强行带走。”
白萱萱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僵,站起身来,眼底的恐惧如同潮水般难以遏制。
“快,我们即刻离开此地。”
几乎是出于本能,她紧紧握住沈晏的手,引领着她回到了安全的808室。
刘伟目睹白萱萱拉着沈晏归来,脸上写满了惊诧,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白萱萱这时才恍然意识到此举似乎有欠考虑,她轻轻挣脱了沈晏的手,脸颊上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羞赧。
“你们谈,我不过问就是。”
沈晏嘴角含笑,姿态优雅地坐在床沿,目光转向刘伟,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刘总,您与那位凯文——也就是黑老,究竟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