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对沈晏并不特别关注,但在董书贤和陆子吟面前,他也必须有所表示,毕竟,这位女士显然已经赢得了他们的认可和支持。
白萱萱何曾受过父亲如此严厉的指责,这一刻,她的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
她的心中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委屈与气愤交织成一张复杂的情绪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转身欲离之际,脑海中却猛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此刻离开,岂不是正中沈晏下怀,给她和宴丞哥制造了独处的机会?这个想法如同一阵冷风吹散了她的冲动,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波澜,牙齿几乎要将唇瓣咬出血痕,挤出了几个字:“对不起,沈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所谓的道歉,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不是悔意,而是一种不甘示弱的挑衅,仿佛在说:“这次算我栽了,但咱们走着瞧。”
沈晏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没有接白萱萱的话,而是轻描淡写地转向刘总,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刘总,您提过的那件古董,究竟藏于何处呢?”
刘伟闻言,慢条斯理地踱步至一个雕花繁复的陈列柜前,从众多珍品中取出了一个包裹得密不透风的木制锦盒。
那盒子沉甸甸的,表面光滑如镜,透出一种跨越时空的古朴气息,仿佛每一寸木纹都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沈晏见到盒子,眉毛轻轻一挑,流露出几分意外之色。
“紫檀盒确实常见,但刘总的这款,质地细腻,色泽深邃,非同一般。我猜,这应是唐代皇宫中的遗物,其上的龙飞凤舞雕刻,技艺高超,绝对是稀世之宝。只可惜,有人试图用现代技术修复它的损伤,虽然肉眼难以察觉,却也削弱了它原本的历史价值。”
此言一出,刘伟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董书贤和陆子吟则是满脸钦佩地望向沈晏,对她的眼光和见识赞不绝口。
而白萱萱则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仿佛对沈晏的评价嗤之以鼻:“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爸,之前电视台拍纪录片还特地借过这东西呢,她肯定是从那里学来的。”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让在场的人不禁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