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估摸着五千万足以将标王收入囊中,自己也能从中捞上个可观的一千万利润。
但现在看来,这场竞标似乎并不像他想象得那般轻松,说不定连口残羹剩饭都分不到。
他用力拍了拍刘大的肩膀,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还愣着干吗?举牌啊!你真想眼睁睁看着那标王落入他人之手吗?”
刘大恍若从梦中惊醒,连忙高高举起手中的竞标牌,却没有急于报出具体数字。
在这个游戏中,每一举牌,就意味着默认的竞价增加了十万。
原以为辉耀玉器企业对于这件稀世之宝的争夺犹如探囊取物般容易,没想到对方却显得如此谨慎。
人群中,一个名叫沈晏的女子见到此景,不禁掩嘴轻笑,随即缓缓举起她的牌子,那动作优雅而不失力度。
她用一种几乎只能让周围几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一百万。”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哎呀,她难道不知道标王历来都是辉耀的囊中之物吗?”
“这个价位,她真的准备好真金白银了吗?”
“就算她有这个财力,面对辉耀,怕也是九死一生啊……”
周围的议论声逐渐淡去,沈晏仿佛站在了舞台的中央,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她一人身上。
前排中的裴咏猛然站起,身体几乎带着一种挑衅意味地转过来,死死盯着那位戴着兔面具的女子,沉声道:“我追加二百万!”
沈晏则淡然地耸了耸肩,似乎对这样的竞争毫无兴趣,“既然这位先生如此志在必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退出这场竞争好了。”
旁观者见状,不少人为沈晏暗暗松了一口气,觉得她此举明智。
而裴咏则是咬紧牙关,双目喷火,紧紧盯着那位神秘的女子,愤怒与不甘在胸腔中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