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篱看了眼书信,字迹的确与她很像,甚至感觉比她当初离开傅家之前写的更成熟工整,但却不是她如今的字迹。
至于帕子,绣工也是针脚工整,绣出来的鸳鸯活灵活现,色彩艳丽,可她自从离开傅家以后,再也没绣过帕子了,如今再绣,恐怕都不如郑薇等人。
“此字迹与臣女离开傅家之前的确很像,连绣工也是,可见模仿之人很是熟悉臣女,但如今臣女字迹和绣工大不如从前,所以这些书信和帕子都是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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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篱将东西归还给慧心,看向众人,“若是淑妃娘娘和平远伯夫人不相信,臣女现在就可以誊抄一份,以作对比。”
淑妃淡淡的看了眼沈东篱,“字迹是可以改变的,谁知道沈姑娘今日所写是否故意藏拙,想要狡辩一二?”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
站在皇后身边的太子妃走了出来,看向淑妃,“前阵子生辰宴,当时一时兴起,便让在场的贵女都写了几首诗,沈姑娘也在其中。”
“可巧今日我与母后叙话,便想起当时沈姑娘所做之诗,觉得甚好,便带过来了,正好拿来与淑妃娘娘手中书信的字迹对比一番,便知道真假了。”
淑妃看了眼郑氏和她身旁的郑夫人,旋即朝着太子妃颔首,“如此是最好不过的,若真是假的,当初应该就是误会一场了。”
太子妃听到这话,倒是看了眼淑妃,真是会说话的嘴,一句话就将李怀年擅闯太子府的罪名变成误会了。
很快便有人呈上了当初沈东篱在太子府写的诗,与书信放在一起,字迹显然不同,书信的簪花小楷秀气工整,但诗文的字迹却大气许多,力透纸背,隐隐有几分豪迈之气。
以字看人,前者便是闺阁女子所书,名门贵女之风,但后者却飘逸如风,不受拘束。
淑妃只看了一眼,当即视线便落在沈东篱身上,语气意味不明,“沈姑娘这几年去沧州,与从前真是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