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气不过,就去抢夺银子,争执之间不小心用桌上的刀杀了我家兄长。”
陈恭整个人浑身颤抖,“小民当时也吓坏了,原本想拿着银子就走的,结果一出门就碰见大嫂和小侄子。”
“小民怕她们将此事闹去官府,便一不做二不休,将……将两人都杀了。”
御史中丞眉心紧蹙,“既如此,你又是如何想到要杀人埋尸的?本官记得永安县与明水村也不近吧?”
陈恭瑟瑟发抖,“小民害怕急了,慌不择路跑出门,就碰见一起玩的赌友赖二,他听说此事,说我这样将人放在院子里,迟早会被人发现的,正好大哥他们念叨着要离开永安县,干脆将人埋了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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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就给了赖二五两银子,我们夜里一起将人拖着去了明水村,趁着夜就将人给埋了。”
御史中丞冷眼瞧着陈恭,“本官问你,你可知道你兄长银钱的来历?”
“这……”
陈恭低着头,为难之际,就听头上惊堂木一拍,御史中丞声音满是怒气,“说!”
“是…是小民无意间听到的,正通钱庄马家的管事给我大哥送的银子,说让我大哥帮忙写一份策论,事成之后会给我大哥一百两银子。”
御史中丞等的就是这话,朝着衙役道:“立刻前往马府拿人,将马文浩缉拿归案。”
而此时沈云归可不管这些,只看向御史中丞,“既然这个陈恭承认罪行了,是不是可以将我闺女放了?”
傅文修亲自走了下来,将沈东篱身上的枷锁解开,声音难得和缓几分,“这几日受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真是假惺惺。”
沈云归赶紧拉住沈东篱,瞪了眼傅文修,“闺女,咱们走。”
傅文修:“……”
马文浩很快就被带到了衙门,虽然有陈恭的证词在,但他仍旧负隅顽抗,御史中丞也彻底失去耐心。
“来人,给本官用刑。”
马文浩咬着牙,“大人这是要用刑逼供吗?陈恭本就是好赌之徒,他的证言不足采信,你若如此,我父亲一定会前往京城告御状,您屈打成招。”
“陈恭的话不足采信,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