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夫君一向不管内宅的事儿,夫君怎么知道?”
这话傅文修没有接,只道:“不过是一千两银子,给玉珠就是了,她之前流落在外吃了那么多苦,咱们该好好补偿。”
“更何况不过是一千两银子,也值得你斤斤计较。”
此话一出,安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夫君说我斤斤计较?”
她气得拿起一沓账册,“这是玉珠回来以后的开销,你看看,就这几个月,都快上万两银子了,这还不算府里和婆母给她置办的衣裳首饰。”
“咱们府里数百口人,一年的支出也不过就是两三万两银子,还得算上各府往来送礼。”
“更何况那一千两银子我也不是不给她,不过就是问问她要拿去做什么,多问了几句罢了,她不说理由,我怎么给?”
傅文修不管府内的账册,自然也对这些没兴趣,“罢了,我不过是多说几句,毕竟她是我妹妹,你是长嫂,总不能苛待了她,大不了咱们拿出些自己的体己,别让母亲觉得你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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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当初傅东篱在的时候,你对她也没如此,是不是对玉珠有什么意见?”
“我对她有意见?”
安氏气得火冒三丈,“我看是她对我有意见,你提起东篱来,我倒要说说,东篱什么时候这么大手大脚过?”
听着安氏的话,傅文修不耐的皱起眉,旋即站起身,“我不过是多说几句,你吵什么?平日在翰林院已经够累了,我不想回来还听你抱怨吵架。”
“我去看看林姨娘,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话,傅文修也不等安氏再说什么,转身出了房间,气得安氏捂着胸口坐下,“我算是看出来了,回来就是找我兴师问罪的。”
“我管家精打细算,累死累活,倒都是错了!”
丫鬟走上前递了杯茶水,“少夫人何必跟大少爷置气,倒是便宜了林姨娘。”
“你怎么不听听他说的什么话?话里话外都是我苛待傅玉珠,分明是傅玉珠大手大脚,我与她理论几句,她就把自己的委屈嚷得阖府都知道。”
安氏也委屈,她好好的长嫂,何必要为难日后要出嫁的小姑,“这样的小姑,让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