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潜艇一百来名官兵,竟然是林晚夏最严重。
但,江肆年这样的话,已经让相处多年的兄弟明白,这事一定跟林晚夏有关。
大瓶子朝江肆年敬了个礼:“江队,帮我们谢谢嫂子!我们去站岗了。”
***
负能量会传染,正能量也一样。
随着大瓶子他们十几个人接手不同的岗位,替换下原本岗位上的官兵让他们休息。
战友之间惺惺相惜的温暖,渐渐驱散了那种低落。
刚经历过生死,大家更珍惜这种过命的战友情。
虽然依旧有些控制不住的坏情绪,总归没让低落的情绪继续蔓延。
大家你替我我替你。
好吃的好喝的都拿出来分享。
厨房里奢侈的做了顿果蔬丰富的大餐。
在潜艇上,果蔬比肉值钱。
江肆年吃完饭,带了一份回医务室。
林晚夏还没醒。
“你到底做了什么?”江肆年喃喃道。
会伤成这样恐怕是以命相搏。
这一晚江肆年不用站岗,就坐在林晚夏床边守着。
潜艇上空隙不大,江肆年没有躺的地方,就坐在地上靠在床,握着林晚夏的手一直没松开。
林晚夏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她虚弱的像是刚生完月月那会儿,浑身无力,头里像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
只是坐起来就让她出了一身冷汗。
江肆年端着早饭进来见她这样吓了一跳,把餐盘放在桌上,就要去喊军医。
“我没事。”林晚夏开口,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军医看不出来的。”
江肆年把刚打开的门合上,坐在林晚夏身边,用勺子喂她喝水,“你不要命了?”
江肆年情绪很少外露,像这样一开口就带着颤音的更是少见。
以至于林晚夏有点无措,佯装生气,哼了声:“我只是没有力气又不是真昏迷!你在我耳边叨叨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我可都听见呢!我要没了命其实便宜你顺便给小三让位?让你们打我的娃花我的钱?”
江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