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无所不能的父母,开始听不懂自己说话,开始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开始把药当维生素一样吃。
生病的频率越来越高,躺在医院那张并不宽的病床上像曾经的他一样,手足无措。
江肆年没说话,翻过身来抱着林晚夏,头埋在她肩侧。
林晚夏在江肆年背上轻拍,像当初哄星星一样,“没事的。不是还没检查吗?”
村医,连中医都不算,要较起真来,充其量是个经验丰富的护士。
临床多了,有经验。
江肆年没动。
良久,林晚夏感到肩窝处有些温热。
林晚夏轻拍江肆年后背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轻拍。
这一晚,林晚夏做了个梦。
穿书有四年了,头一次梦到以前。
梦见了爸爸妈妈。
穿书前,林晚夏并不和父母同住。
她梦见自己回了父母家。
妈妈已经退休了,爸爸还没有退休。
妈妈在家当家庭主妇,养了一只小柯基。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