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你这么说话就不讲理了吧?”三姐婆母明显压着火气,却还试图跟江母讲理,“你闺女嫁到我们左家这些年我们对她怎么样你们很清楚。
不能她回家告状了,你就觉得什么都是我们的错吧?
再说小两口之间磕磕绊绊很正常吧?
反倒是两家人每次都搅和在他们吵架里才更容易把他们吵散。”
“吵散?”江母挑眉,冷哼,“你想说的是离婚吧?你是威胁我们吗?笑话,你当现在还是以前?”
三姐婆母不是头一次跟江母打交道,显然知道江母什么德行,摇摇头,一句都没辩解。
然而三姐和江母把左家人的退让当成了理亏,越发咄咄逼人。
三姐脚尖踢在三姐夫膝盖上,“什么意思?你想跟我离婚?我告诉你,左丰友,离就离!你当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怕你不成?”
“就是。”江母点头附和,“我们家小五是干部,小五媳妇儿是你们都知道的女英雄小龙女。你要是真跟夏荷离婚,信不信想娶夏荷的人排着队上门?”
林晚夏:“……”
默默后退了一步。
把大半个身子藏在江肆年身后,万万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更没想到江母的脑回路如此清奇。
不管江肆年是不是干部,自己是不是小龙女,跟她江夏荷有一毛钱关系吗?
她哪来的自信一个奔四的离异女人还会有人排着队要?
现在可是八十年代。
尤其是钱榆村这么一个还明显封建落后的地方。
还残留着明显的糟粕思想。
比如人们很抵触离婚。
钱榆村到现在还没有结婚证一说。
大多数人结婚就是摆几桌酒席,亲朋好友热闹一番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