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逛了一天街,怪累,没心思听江母骂街,转脸问身旁的江肆年,“你是要住家里还是跟我回旅社?”
江肆年抬脚往里屋走,“我去叫孩子。”
林晚夏唇角有点压不住。
江母的哭嚎声变得更大。
江父重重拍了下桌子,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嚎什么?都奶奶的人了,不嫌丢人?四儿媳妇儿不在家你不会做饭去?这么多人都不会做饭了?你们不会,我去!”
江父说着起身。
二姐三姐包括江母显然都害怕江父。
江母立马止住哭,二姐三姐一个去拉江父,一个抢着往灶台边上坐下烧火。
***
林晚夏挑的旅社就在镇上,离钱榆村不过三公里,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她定旅社的时候不是嫌弃江家条件差,主要怕月月习惯了温暖的地方,乍然到寒冷的地方,温差过大容易感冒。
而且,她不习惯睡大通铺,主要是不习惯鸠占鹊巢。
江家睡的是火炕。
听四嫂说,会把他们屋的炕让给林晚夏一家,自己一家到东屋去跟公婆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