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散得晚,小孩桌最早散场。
他们狼吞虎咽的吃完午饭就迫不及待跑出去玩。
小孩子适应环境是最快的,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已经玩成一片。
女人桌紧接着也散场,各自搬着屁.股下坐着的马扎或者小凳子坐在一边儿聊天。
大概是怕冷落林晚夏这个“新媳妇儿”,还是以她为中心坐下的。
女人聊天无外乎公婆孩子男人。
林晚夏的男人她们无需了解,更多的是问她家庭的情况以及两个孩子得情况。
二姐爱笑,也会说话,笑嘻嘻的对林晚夏道:“按照我们这边风俗,女人生孩子,婆家人要负责照顾月子。可肆年这锯嘴葫芦,他也没告诉我们。后来写信说的时候正值过年期间,我们也没法去。
再后来大家想去看看你们,他又说你们东奔西跑没有个固定住处。
没想到你跟肆年结婚都好几年,连孩子都会走了咱们才见到面。”
林晚夏也笑,“没关系的,我娘家没什么人,自己习惯了一个人。忙不过来找个保姆就行。我们俩工作的原因,经常没有固定住处。你们去了还真容易扑空。”
“听肆年说,你是渔民,还有自己的渔船?”
林晚夏点头,微笑,“对,就一艘小船,打渔糊口。”
是她嘱咐江肆年的,尽量把她往穷点说。
“为什么?”江肆年不解。
难道优秀被人知道不好?
还是怕被他家里人缠上?
江肆年直觉不是后者,以林晚夏的性格,她亲娘都占不到便宜,他家里人如果没分寸,她也不会客气。”
“我以前那个世界,都说除了父母没有人希望你真过得好。现在,你看我父母都不希望我过得好。具体为什么我说不出来,但是一些流传久远的话都不是空穴来风。
恐怕说我们过得不那么好,大家心里会舒坦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