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抱臂环胸,语气讥讽:“我记得分家的时候,我们已经两清了。”
朱巧云善忘不代表她也记性不好。
朱巧云是养大了原主,但这些年原主给朱巧云一家当牛做马干苦力就算没赚钱,出的力养活自己绰绰有余。
更何况,朱巧云一家占了她家的房子长达十多年。
说不两不相欠,林晚夏都觉得亏。
朱巧云一噎,随即梗着脖子道:“都说养恩大于生恩,总不能你一句扯平就真扯平了吧?再说了,那房子我们不住也是闲着对不对?”
林晚夏昨晚没休息好,现在困得很,腰腿也酸疼,实在不想站在大门口跟朱巧云扯皮,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给我一千块钱,我以后就不来烦你了。”
“呵!”林晚夏讥讽地瞥了朱巧云一眼,转身就往院里走。
极品能被称之为极品,一定具备不要脸这一基础特征。
“我跟你说!林晚夏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跟你没完!”
林晚夏转头朝朱巧云冷笑,“我要是你,最起码得等着林瑶瑶八天过完再来闹着要钱。你再废话一句,林瑶瑶孩子的喜宴我就不去了!”
“你!”朱巧云指着林晚夏,犹豫了下,又收回手,“行!那八日宴你得来!你自己来就行,别带你那个当兵的男人!”
林晚夏眯起眼看着朱巧云走远。
她不嘱咐,林晚夏也不会带江肆年,江肆年哪是随叫随到的人?
但是,朱巧云既然特意嘱咐这一句,就容不得林晚夏多想了。
想起江肆年,林晚夏撇撇嘴,往屋里走。
她找到星星就带着回来渔村了,连纸条都没给江肆年留一张。
林晚夏承认,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气江肆年,故意让他着急。
谁让他晚上可劲儿磋磨她?
对,男欢女爱是恋人、夫妻之间理所当然的事。
可不代表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索求无度!
她得让江肆年知道,她生气了!
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