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观察了一天,只看见了一个床前孝子。
哪怕知道江母装病,江肆年也奈何不了江母。
他苦口婆心地讲道理摆事实,从个人喜好到人品道德说到口干舌燥,江母不为所动。
高兴了就左耳出右耳进,不高兴了就把江肆年指使的团团转,一会说想喝水一会儿说想吃东西。
总而言之,态度坚决,就是要江肆年和林晚夏离婚,她的病才能好。
江肆年当然不肯,母子俩僵持,谁也不高兴,进度条为零。
眼看着江肆年一包烟所剩无几,林晚夏决定出手。
她要的是一个江肆年坚决站在自己这边的态度。
在新世纪见多了“妈宝男”、“两面瞎传话”男、“我妈不容易”男、“事不关己”男。
确切地说,她穿之前短暂的半生里,就没见过几个能把婆媳矛盾处理好的男人。
身边为数不多关系好的婆媳,要么是分开住,要么是钱够足。
分开住,当亲戚走,除了逢年过节见面,一般没什么矛盾。
钱够足的也没婆媳矛盾,日常保姆伺候,家务活谁也不干,带孩子还是有保姆。各自精致。
当然,钱多的人家,男人往往忙,压根也很少着家。
普通人家天天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婆媳关系就是关于一个男人和家庭这些事。
林晚夏决定出手,也是进一步试探江肆年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