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赖林晚夏。
要是当初,这死丫头好好的嫁入程家不就没这些事了,阴狠的目光扫过林晚夏,心里想着等她落在自己手里该怎么折磨她。
江肆年单手把林晚夏的脑袋按回身后,挡住程铁柱的视线,“我劝你嘴里最好干净点儿。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和你儿子躺在一起。”
程铁柱干得就是见不得光的买卖,自然也不会错认江肆年身上的气质。
江肆年身上有人命的味道。
程铁柱面皮抖了抖,最终只是“哼”了声,挤进病房。
没多久,大鹏带着公安赶到医院。
码头上的渔船,最便宜的也得五位数。
大部分是木船,只有一两艘是时下流行的水泥船。
万一被凿坏,涉案金额过大,偏几个人都不是正常人,很难追责,得慎重处理。
林晚夏打哈欠。
“你先回去?”江肆年跟她商量,“我在这里等着。”
林晚夏眼眶含泪,摇头,“一会儿那些船长们肯定也会过来。我身为队长这时候不在不合适。”
江肆年有些内疚,早知道今晚这么闹腾就不那么折腾她了。
当时只想着明天两个人就又得分开,一分开又得个数月见不到,就忍不住缠着她。
扶着林晚夏坐在门边的长条木椅上坐下,江肆年自己站在门口倚在门框上,半个身子朝里,半个身子朝外。
这样他能听见里面的动静,也能照顾到林晚夏。
林晚夏靠在墙上,合着眼听病房里的动静。
病房里,公安正在审问。
没有清场,也没保密。
主要没办法清场,这几个人在岛城很出名,都知道他们脑子不好,单独审肯定审不出来,需要家里人配合。
而且,审这样的人都不用分开审也不怕串供。
他们压根不会撒谎。
只是说出来的话也不一定是你想听的。
第一个被审问……确切地说被问询的是张疯子。
“你为什么下海凿船?”公安直接进入正题。
疯子也好,傻子也罢,通常耐心不好。
再说绕圈他们也听不懂。
“有钱。”张疯子看看自己得老婆,伸手往自己裤子口袋里掏,掏了半天掏出来一张粉色的一元纸钞。
公安伸手。
张疯子一下子把手缩回去,瞪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