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她用金手指查看过。
大鹏应声上岸。
江肆年载着林晚夏往医院跑。
江肆年好奇道:“你好像并不担心船?”
林晚夏:“……”
只顾想事情忘了江肆年是个优秀的集各种本事于一身的单兵。
其中包括侦查。
他会注意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
林晚夏想了想道:“这事八成是赵铁柱干的,他估计舍不得出钱雇人,就撺掇了几个脑子不好使的来。
估计船都认不明白还凿船呢!何况水里有鲨鱼,被吓到就更顾不上凿船了。”
林晚夏又普及了下刚才大家提的几个人。
“老张在我们村的外号是张疯子。张疯子曾经是个教书先生,但是后来名额被村长兄弟给顶了,钻了牛角尖给气疯了。不过他也不是一直疯,只要不看见姓王的就挺正常。
李任恺是小时候发烧烧坏脑子了。
王志成不是我们村的,不太清楚。
至于程铁柱家傻儿子……没见过。”
有人说也是小时候发烧烧傻的,也有人说是打针打坏的。
江肆年点头。
他对渔村的人不熟,既然林晚夏这么说了他就没多想。
林晚夏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跟程铁柱之间算是有私仇。所以才想去医院问问。”
说起来她似乎跟“铁柱”这个名字犯冲。
不管是程铁柱还是赵铁柱都是她的对头。
偏这年头一个村有好几个铁柱、铁蛋的,躲都躲不掉。
“没事。”江肆年道,“有我在。”
林晚夏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勾着江肆年劲腰的手紧了紧,脸贴在他的背上。
“有我在”远没有“我爱你”那么动听,那么感人,却格外让人踏实。
***
几个异于常人的傻子并不难找。
他们很难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