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更让人面红耳赤。
林晚夏捂着耳朵,闭上眼,掩耳盗铃。
江肆年哑着嗓子笑:“这就受不了?在大院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羞?”
“大院的床……嗯……没这么……响。”
江肆年犹豫了下还是没告诉林晚夏,床是不响,但是那墙也不隔音。
……
等到月上中空,林晚夏已经半丝力气都没有。
也没什么羞耻心了,平躺在床上任由江肆年给她擦洗。
如果不是江肆年粗糙的掌心摩挲在肌肤上会让她有感觉,林晚夏早就昏睡过去。
现在是半睡半醒。
偏江肆年慢慢悠悠,像是在折磨她。
林晚夏皱起秀气的眉,珍正打算发点脾气,就听见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
窗帘缝隙里隐见黄光,不知道是铝皮手电筒还是火把。
“夏夏!夏夏在家吗?出事了,有人凿咱们的船。”
林晚夏瞬间清醒坐了起来,“大鹏哥我在,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到。”
她声音沙哑且魅,听得自己都脸红心跳。
一坐起来更是腰酸腿软,疼得呲牙咧嘴。
好在大鹏担心船没多想,只当林晚夏被自己吵醒,听她应声转身就往码头跑。
林晚夏单手扶腰,另外一只手撑着床,瞥见要笑不敢笑的江肆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嘟着嘴踢他。
江肆年没敢躲,生生挨了下,倒是不疼,但……
江肆年垂眸目光往下落在林晚夏的脚上,“你要再踢偏一点儿以后真得当活寡妇了。或者,明天不出海了?”
林晚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落脚的位置,脸倏地烧了起来,脚也缩回来。
低低骂了句“狗男人!”抓过衣服往身上套。
套到一半忽然想起来,她有让小白鲨守在码头的。
***
江肆年骑着自行车载着江肆年到了码头。
见其他人也有骑自行车过来的,林晚夏才暗暗松了口气。
她腰酸腿软,一走路呲牙咧嘴的,只能让江肆年驮过来。
做贼心虚生怕别人看出异样。
但是,渔船就是渔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