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听到了宋璃被变相禁足的消息。
“听说宋老夫人今儿个一大早就去宋璃房间了,好半天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下人们还听得房间里依稀有哭声。”阿九一边给阿金梳着头发,一边如是说道。
阿金坐在梳妆镜前,将那些排列整齐的华丽头饰一件件地拿到手里细细端详,又一件件地放回去:“那宋府对外是怎么说的?”
阿九停下手里的活计,望着屋顶想了想,这才又专心致志地侍弄起阿金的头发:“多半便说是身体抱恙,需在家休养吧。”
阿金闻言,笑了一下:“依照那位宋姑娘的性子,这么稀里糊涂地被禁足,如何都是不依的。”
阿九撇了撇嘴,不以为然之中又透着些得意:“既然如此,她就不应该去惹您。”
对于阿九的这句评论,阿金没有搭腔。她选中了一支有镶金工艺的玉钗,递到了阿九的手上。直到阿九已经打理好了她的发髻,她这才又道:“咱们还是离那边厢的人都远着点吧,不是她不敢惹我,是我不敢惹她。”
她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推开了。透过梳妆镜,阿金瞧见宋文禹正站在房门口向她这边望,目光一如往常清冷。
“你下去吧。”阿金没有回头,只是吩咐阿九退下。阿九向宋文禹行了个礼,便低头退出房间,并带上了房门。
房间外,怀仁与阿九正大眼瞪小眼。房间内,气氛也是如此。
“既然来了,为何不落座?”阿金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继续着手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