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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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带上剑吧。
说起那把剑。许淮清修的苍生正道,配剑却是一把邪剑。故而并不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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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黎。
王宫。
满身银饰,充满着异域风情的少女坐在上面的虎皮王座上。
她一手晃着酒杯。
手上的银色珠链快要和酒杯的颜色融为一体,衬的手白的出奇,白得瘆人。
脸侧和手臂上蜿蜒沿着的蛇形纹路,像是要活过来一般。
她声音中带着些许俏皮,藏着不怀好意,不着调的询问,
“王弟,办的如何了?”
其实她生得一张甜美乖润的外表,只是这邪气丛生的模样让人无法和甜美联想起来。
同样一身银饰的少年面无表情,
“你还是早些下来,父皇快回来了。”
少年眼角处的小蝎子更衬得那双金色的眼眸光明璀璨。
只是眼睛里却没有什么温度,一如语气中的冷漠,或者说是虚无。
少女不依不饶,做出一番娇憨的情态,更像是恶魔一般。
她从王座上下来绕到少年身边,
“王弟怕是要失望了。父皇今日去了欢娘那里,可没空见你。不如跟姐姐说,今日和昭国交手的场景?”
少年被吵得烦了,金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闭嘴。再吵,把你杀了。”
少女脸色冷下来,也站直了,
“少得意了。”
然后不掩饰阴沉的面色,离开。
少年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又等了一会儿不见来人,也就不等了,朝着外面走去。
发尾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路上听见铃铛声音的人战战兢兢的行礼。
少年不为所动,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关在房中。
另一边,少女几乎快要将触怒自己的女人掐死。
瞧这人快背过气去了,才松手,
“别以为成了父皇的女人,就飞上枝头了。知道吗?”
欢娘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不敢了,欢娘不敢了。原谅我,我一定、一定给王说让你也去战场。对,我一定会劝王。”
少女眯起了眼睛,擦了擦手,
“哦—滚吧。”
脏眼睛的东西。
世界上,除了那张王位,一切的东西都是那么丑陋,对她来说毫无吸引力。
少女一时间有些兴致缺缺。
无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