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胥瞧着瑛姑却暗暗心惊,因为她的卜算中瑛姑的丈夫应该还活着,但是瑛姑不像说谎。想到龙门县和丽水县距离很近,想想“生死颠倒”的卦辞,赫胥若有所悟。
她有些抱歉地对瑛姑道:“世上没有忘情水那种东西,我固然有办法剥离你对你丈夫的感情,但是这是禁术,我不能帮你,不如我送你一个清心咒吧,常常念诵此咒语,会让你宁心静气。”
瑛姑倒没什么失望之情,到了声谢便下线了。
赫胥迅速结束了直播,推算起去Y省的吉凶,得到的是一个吉凶难定的卦象,但是直觉这次的行程非常非常重要。
赫胥难得的惶恐起来,她来到楼梯口拜了拜少昊的画像:“老爸,你能不能给我些提示,我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了,心里慌慌的。”
说完自己先笑了,少昊为了救她陷入沉眠了,怎么可能回应。想到这里正要转身,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少昊的画像泛起淡淡的金光,随即那画上出现两个虚幻的字形——建木。
赫胥霍然转身,使劲擦了擦眼睛,却见字形已经消失了,仿佛没出现过一样,但是她敢肯定自己没有眼花,她再拜了一拜,道:“您是让我带着建木吗,为什么?”
画像毫无动静,仿佛刚才的事情真的只是个幻觉。
因着心中的惶恐,赫胥连夜赶去了天云山山神庙,建木依然在后院种着,连一厘米都没见长,赫胥瞅着满脸莫名其妙的白泽道:“我要借用一下建木。”
“啊?”白泽指了指巴掌大半死不活的树苗,“你确定?这豆芽菜能有什么用,它活着都已经很艰难了,你忍心压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