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简直让他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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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笑了一下：“我若知道到了他们得目的，事情就好解决了，如果算上龙虎山那个叛徒，这可是个可能绵延数百年的局，哪能这么容易被人猜出目的。我的建议是你们不要去探求目的，只要将如意教挖的所有坑填平了，他们什么目的便都会落空。”

张天师沉默半晌忽然道：“既然事涉堕落的神明，若我开坛祭祀天帝，上告于天，他老人家会不会有回应？”

赫胥回得颇为官方：“您可以试一试。”

“其实您是神明，遇到这种事直接禀报天帝更方便。”

赫胥笑了笑：“我连那个神明的影子都没摸到，无凭无据，要怎么和天帝禀报，何况神界各司其职，天上自有日游神巡视，我越俎代庖不合适。”

张天师没想到赫胥滴水不漏，索性收起了试探：“今天找您除了交流一下彼此的情报，还有件事想求助您。范成功在如意教的身份可能比何明森要高得多，他见过龙虎山的那个叛徒，要撬开他的嘴需得从如意教解救出他的儿子，我等才疏学浅，无法测到那孩子的正确方位，不知道您可有什么建议。”

“他竟没被下暗招吗？”

“下了，在何明森死的时候我们彻底检查了他的身体，已经排除了隐患，此人连真言符都能抵抗，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没再用旁的手段对付他。”

赫胥：“既然如此就将他带出来吧，我亲自去会会这个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