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戳到赫胥的身上就如撞在钢板上一样,嘎嘣一下断成了数段。
赫胥似笑非笑瞅了一眼血红色的匕首“残尸”,淡漠道:“恩将仇报可不是个好品质。”
“你知道我是假的?”男人身上的锁链尽去,却依然被赫胥磅礴的神力牢牢压制在地上,嘴里库库滴着血,昂起头恶狠狠瞪着赫胥不可置信道。
按理说男人身上的气息太正了,这浓厚的福运若说不是阳城狗都不信,但赫胥偏偏看出破绽了,所以她现在很暴躁,以这个人身上的气运,阳城怕不是已经被吸干了。她虽然总看阳城不顺眼,觉得他太废柴了一些,但是两人的革命友谊那是实打实的,在她看来阳城只有她才能压榨,别人凭什么这么利用他。
因此赫胥一脸关爱傻逼的眼神,嘲讽的话突突突脱口而出:“就你这一身浊气隔着整座岛我都闻见了,帮你易容的人明摆着就是拿你当炮灰来着,不,你连炮灰都不是,是被送给我消我怒火的弃子,你的神明宁愿救一个没有灵智的肉球也不救你呢。”
冒牌神明额头青筋被气得突突直跳,血更加不要钱地往外吐。
赫胥将手放在那人头顶,灵力微吐,那人的形貌变发生了变化,变成一个五官阴郁的中年男人。
“悠着点吐,你只是个活人,失血百分之二十以上就可能会死了。还有神明是不会吐血的,你装的越发不像了。像你这样废柴又恶心的东西,路过的狗都得嫌弃的踹两脚。说,你身上的福运怎么来的,福神阳城在哪里?”
男人嘿嘿笑起来:“他死了,你永远不可能找到他了。”
“傻逼,就凭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能够杀得了神明?你的主子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吗,神,是不可被杀死的。”
神明只会因被遗忘而消亡。
“你尽可以自欺欺人,凭我身上的力量,你觉得福神还会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