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局长对她时刻维持霉神人设的行为很无语，传说里赫胥是男的啊，她一个姑娘硬装什么霉神，也不嫌晦气。不过不派人保护是不可能的，于是一直监视赫胥的警察变成了保护和监视。

赫胥：你们愿意跟就跟吧，好歹我也能保护好你们。

最后刘副局长问了赫胥一个问题：“老张真的牺牲了吗？”

赫胥轻叹一声：“你们可以去审问一下肖明，张警官是他亲自动手杀害的。”

刘副局长在电话里久久的沉默，最后声音颤抖地问：“那他还会再传递消息吗？”

赫胥：“A市的贩毒团伙已经落网，你们顺藤摸瓜，很快就会消灭Y省的

犯罪集团，他执念已消，玉石能量也耗尽了，已经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李进这次没有表现出不屑的样子，而是问：“这世界真的有鬼吗？”

赫胥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看你愿不愿意相信，他们很少能出现在人类的生活中。”

直到Y省犯罪集团灰飞烟灭，刘副局长也不知道赫胥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按照肖明的说法，张国强的尸体已经被一把火烧了，骨灰都已经洒入大海，但战友们始终都想说服自己没有尸体就还有希望。

但是自此之后，再没有张国强的消息传来。战友们只能抱着一丝无望的期待，期待着在某一个平淡平常的午后，那个长得有点痞却正气凛然的男人忽然出现在警局之中，铿锵有力地道一句：“a市刑侦支队二队副队长张国强归队。”

最终张国强被评为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