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酒意，宋行长说道：“姜总，我们银行过两天有个聚会，你到时带朱助理和张警官一起来。到时贷款什么的都好说。”

姜凌云心里咯噔一下，发现自己失策了，不能带朱青玥和张婷来的，引来了别人的觊觎。这群以权谋私的王八蛋，姜凌云心下愤慨，这次的事情应该是没戏了。除非自己把朱青玥和张婷献出去。

他随意敷衍了几句，酒席散了，姜凌云他们送银行的人出去，给他们都送了礼物，相互间留了名片，客客气气的分开了。

等宋行长他们走了，老唐把姜凌云叫到旁边说道：“那个老宋应该是看上了你带来的两个女孩。你想要贷款，得让她们去陪陪他才行。这两个人你能指挥的动吧？”

老唐知道很多公司都会养好几个女公关，就是在这些场合用的。他以为朱青玥也是，而张婷是他外面找的，还觉得姜凌云找的公关素质怎么那么高。

姜凌云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去做这种事，而张婷就更没可能了。

他摇摇头说道：“不是。”

老唐一脸的惊奇，“不是你带来干嘛？”

姜凌云终究是经验不够，跟银行的高层打交道的经验只有老唐。但唐振山因为白卉和唐豆豆的原因，对他的态度跟对子侄差不多，让他忘记了人心险恶四个字。

“我又没经验。”

“那这次的贷款就悬了，他们这些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