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萍垂下眼皮,略微动了动身体,蠕动着嘴巴道:“那真是太感谢您了,也不知道我何德何能,能得到您如此的帮助。”
权嘉云瞧出她的不自在,收回手,笑笑道:“没什么,看你顺眼,我之前便说了,我会帮你的。”
宋怀萍再次掀起眼帘向他看去。
权嘉云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接着道:“这次因为有你的求情,我没要他的命,也没有要他的两只手,只是拔了他十片手指甲。”
“不过若下一次被我撞见,就不是这么轻易了,大约我会想要拔他的皮,因为本人最厌恶不孝之人。”
最后这一句话权嘉云是看着任修竹的后脑勺说的。
前方,一身疼痛的任修竹这会因为休息着,稍微舒缓过来了两分。
舒缓之后,脑子不由得清明了一些。
他不由侧耳听着身后两人的交谈。
耳听两人似乎谈得不错,他很是茫然不解。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对他那么残忍暴力的一个人,如今对他母亲这么亲切。
直到那句顺眼他都是茫然的。
如今,听到权嘉云这一句寒气森森,威胁十足的拔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