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人认为权嘉云太作死了,都到这个时侯了,还在狂。
男生回过头看向周教官,神情有些疯狂的说道:“周教官,你看到了吧,她就是这种人,当着你的面,都能一言不合就将我的手指打骨折,所以,你可以想像,当时她在食堂是怎么把黄剑波打得口吐鲜血,爬都爬不起来的,这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反社会。”
“周教官,这种没人性的人就应该马上制住,不能等安全局的人来了。”
“就是,这种危险份子不能再让她这么自由了。”
更多的三班学生加入了男生的阵线,他们站在周教官身侧和身后,义愤填膺的怒视着权嘉云,你一言我一语的谴责着权嘉云。
但是说归说,这次没人敢指着权嘉云,也没有一人敢上前把权嘉云拖出来。
因为权嘉云行事太邪了。
当着教官的面都敢动手,谁知道敢不敢动手杀人,所以没有一人敢拿自己的小命去当这一只出头鸟,只敢抱团挤兑抨击,向周教官诉求。
权嘉云听着这些指责她无人性的言语,嘴角勾勒的是玩味的笑容。
黄剑波死了,的确是她没有想到的。
她虽然不在乎人命,但也不至于在校内这种地方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