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后心一耸把三五斩邪给抽出来了,接着一把将我身后的姜四喜给推开了:长手,接着!
长手耳朵很灵,凭着听声辩位,也把姜四喜给接住了,应该是把姜四喜放妥帖了,接着跟着我一起过来了:你闻着,是个什么味儿?
土腥气。
那那什么东西啊?罗晓梅的声音有点哆嗦:李教习,我们
别害怕。我沉声说道:你们也别吭声。
空气变的凉了不少,阴森森的,有些邪气。
我跟长手通了气,长手往怀里一掏,甩出来了一个打火机,打火机在空中漂亮的划出了一道抛物线。
他这个做法很聪明,光留在手里,那东西奔着光就过来了,还没弄清那是什么之前,引那东西近身是最危险的。
而光在半空这么一亮,那东西肯定也会被光给吸引了视线,要奔也得奔着光落下去的地方看。
光就那么一瞬,可我凭着这一瞬,就看清楚了屋里的情形。
整个屋子真跟地震过一样,哪儿都是残石断瓦,乱哄哄的一片,老管家他们蜷缩在了落地窗附近,都还没事儿,一个横着倒下的大柜子后头,倒是有个黑漆漆的大东西。
那东西肯定有个硬壳子——甚至能反射出打火机那一线光。
我跟长手一对眼,心里都明白,这货有盔甲,只怕不好打。
这会儿,光就全灭了,整个屋子重新黑了下来。
铮铮
那东西似乎能暗中视物,声音倏然对着我和长手就过来了。
不管这是啥,度可真不是盖得,好快!
我只觉得一阵子土腥气对着我就扑过来了,三五斩邪一横,就冲着那个东西砍了下去。
铮!
又是一声脆响,我就觉得虎口有点酸,接着,三五斩邪反倒是猛地往上一扬,好险没从我手里给脱出去——三五斩邪的锋芒,竟然被那硬壳子给弹开了!
我顿时就愣了,三五斩邪自打跟着我以来,那是所向披靡的,这个东西的壳是开了什么外挂了,连三五斩邪都砍不透?
而那个声音,跟刚才的声音也是非常近似的——铮的脆响,是这个东西身上出来的。
长手听着破风声,也知道这里生什么事儿了,接在了我身后,把鲁班尺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