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秀点了点头,用牙签扎了一块给了我。
甜,虽然不知道吃的是个什么果子,但真的甜。
那个色胆包天的,羡慕的直出气,被他其余几个小兄弟捅了好几下。
他们领路,跟着一走,路竟然越来越熟悉,等要到地方,我顿时一愣——竟然是董集。
我早该想到了,行内人聚居的地方,当然应该是董集。
我在董集也混过一段时间,大店小店都认识几家,前面是杨巅峰的掮客店,再往左边,是老王那个炸油条店。
除了上次来给兔爷送鹿活草,我就再也没来过,可能秋天容易让人伤感,我竟然无端端有了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兔爷告诉我阵法变了,我还是能找回家去,只是兔爷现在下落不明,也不知道师父和丁嘉悦现在怎么样了。
我有点想回去看看。
说也巧,闹丑鬼的凶宅离着家倒是不远,我战决帮着解决了,就上家去。
里面乱,两位别嫌弃!那个好色的嘴皮子倒是挺利索,这会儿有求与我们,完全换了一个面皮,这叫一个周到,对钟灵秀也规矩了起来,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以暴制暴其实还是挺顶用的。
进了屋子一看,扑面倒是一股子霉气——按理说住人这么长时间,空气但凡流通点,也不至于这么个味儿,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打扫了。
这这几个人一闻这个味儿,都露出了很迷惘的表情,互相看了看,像是也挺纳闷这是个味儿是怎么来的,结果往客厅里一看,这几个人顿时就傻了:卧槽
我顺着他们的视线一看,好么,客厅里一大坨衣服,像是废品站里的洋垃圾,霉味儿就是这些东西出来的。
上面脏污无比,流淌着来路不明的黄水,甚至还有的血迹斑斑的,像是刚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这几个人赶紧就把这些衣服给搬出去了,一边搬一边跟我控诉,让我看看那个玩意儿干的什么好事儿。
再仔细一看,这个屋里就算东西不多,也弄的乱七八糟,根本不像是人住的样子,估计都是那个丑女的报复了。
钟灵秀四下里看了看,显然是在观察这个地方的风水。
屋里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往对面一看,就看出了这个宅子对面有一棵很大的树。
那个树得几个人合抱那么粗,估摸怎么也得有百十来年了。
我预测了一下距离,看出来了,这恐怕是个穿心煞。
在住宅门口的中央或窗口,如果有电灯柱,电线杆子或大树这一类直立的东西正冲,以前叫对堂煞,现在叫穿心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