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二白跟我使了个眼色,甩手吹着口哨就去弄药了,可表情挺八卦的,像是预备看热闹。
“怎么了?”钟灵秀这会儿也进来了,听见了我和黄二白的对话,莫名其妙的。
我还想起来了之前凤凰牌楼来偷魂瓶的事情,连忙问钟灵秀怎么样了?
钟灵秀一皱眉头,低头看了看我的伤,又小心翼翼的拿手帕给我擦脸:“自己都这样了,还惦记那些事情干什么,管好你自己吧。”
我一寻思也是,当时我让黄二白给闷倒了,也没帮上什么忙。
看见我一身的绷带,钟灵秀显然有点心疼。
这个年头普遍都用纸巾,很少有姑娘再用手帕了,她的手帕上有跟她一样的味道,说不出什么花的香气,就是特别好闻。
这个味道让人心不由自主就跳起来了。
飞??好死不死的插嘴:“李茂昌,你脸红了。”
“管你啥事儿,照着你的药切。”
人都死了,还这么多话。
钟灵秀倒是笑了,但马上,她的眼神就给变了,立刻回头去看黄二白,声音很凌厉:“这是怎么回事!”
黄二白回过头就看着我,露出个见怪不怪的表情来,说道:“这个就得问他了。”
不是,我咋了?
我刚想问,忽然就觉得耳朵湿湿的,一阵特别不舒服的感觉,还有点耳鸣,左手还有伤,动不了,右手抬起来一摸,我顿时就给愣了。
卧槽,血?
我咋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耳朵上受了伤了?
而且我这么一动,又觉得鼻子里一阵痒酥酥的感觉,像是有小虫子飞进去了一样,别提多难受了,我就想打喷嚏,可那个小虫子一样的感觉又飞快的缩了回去,感觉特别恶心。
这一个喷嚏也没打出来,让人十分不爽,接着就有种要控制不住流鼻涕的感觉。
我没舍得用钟灵秀的手帕,倒是把黄二白的枕巾给抻过来了,往鼻子上一擦,黄二白立刻尖叫了起来:“你个败家玩意儿,那枕巾是上好的杭州丝锦!”
我刚想说我马上就要当理事天师了,最多赔你一个,可一低头看那个枕巾,我顿时就愣了。
出来的不是鼻涕,也是血。
鼻子流血,耳朵流血……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