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世面,”姜太太淡淡的说道:“到底狗肉上不了台盘。”
马洪波挺生气要回去理论,我拉住他:“好男不跟女斗。”
“也是,”马洪波想起来姜太太刚才那个待遇还有点解气:“我就不打落水狗了——看她那样,在这个大宅子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了。”
“说起来。”我一边跟那个死气一边说道:“你们刚才看见大三元那胳膊没有?”
“胳膊?”马洪波有点纳闷:“他纹身啦?”
“不是纹身。”长手说道:“那是香疤。”
我就知道,长手的眼睛毒,啥玩意儿也瞒不过他。
“香疤,”马洪波反应过来:“那不就是和尚脑袋上那几个点子?我倒是听说,那是用香点出来的。”
“和尚脑袋上的,学名叫戒疤,”我告诉他:“数目一般有一、二、三、六、九、十二几种。”
“他想出家?”马洪波忙问道:“他是不想剃秃子,所以在胳膊上烧?”
“不可能,”我说道:“别说戒疤不在脑袋上不算数,他那个数量也太多了,受戒中最高的“菩萨戒”才十二个,他胳膊上,得有几十上百。”
“用香头子烫自己……还上百个,”马洪波打了个哆嗦:“卧槽了,不疼吗?他是不是有点抖m倾向?”
“m?”我倒是知道麦当劳。
“不是,”长手接着说道:“那些位置,自己不会烫成那么规整,按角度来说,是别人给他烫的。”
“sm!”马洪波连连点头:“这小子看着斯文,口味挺重。”
“是他小时候被烫的。”长手说道:“我看,是为了那个讲究。”
他一说,我顿时就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讲究,叫莲花送子。
就是把一个孩子作为祭品,把他皮肤用香烧成莲蓬的样子再来敬九子鬼母——莲蓬多子,这是给自己求个儿子。
把小时候的他烫成这样的,肯定是姜太太。
“妈的,这么邪?那个老婊子下手也太狠了吧?”马洪波不寒而栗:“对个小孩儿,也下得去手?”
正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一个什么东西,正飞快的从窗户外面爬过去。
看着那个影子的轮廓——我脑瓜皮一炸,正像是个婴儿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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