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的眼中露出了几分了然的神色,几个念头之间,他就已经猜到了几分这拼音的作用非同小可。
低头看着手中的书,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这顾先生,害得他都想一道试一试了。
若是此事真成,世上如何,他一时想不出来,只知道,会和眼下这时全然不同。
顾楠将她初步想教的东西都告诉了荀和孔融,想请两人帮忙一起教学。
当然,这前提是他们二人能够先全部学会这些东西,以是三人在院子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等荀和孔融准备先行离开时,已经是黄昏。
孔融都不知道自己是多久没有这么长时间地坐着听学了,他有一种回到了儿时听先生讲课的感觉。
年纪到了他这时,实在是很难再感觉到这种心无旁杂的感觉了。
荀也是借了几本书告辞离开。
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准备早些回去,好给人写信。
至于写给谁,写什么,顾楠就不知道了。
只知道临走时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
颍川。
“咳咳咳。”
坐在房间里看书的一个年轻人忽然觉得身后一凉,猛烈地咳嗽了几声。
窗户又没关好?
年轻人回头看向窗户,皱着眉头。
关着的,那是哪来的风?
没再多想,年轻人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自手里的书上,像是在找着什么。
等到,他把书翻完,似乎也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黑着脸叹了口气。
“还是没有”
随手把书放在一旁的地上,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头发被抓得散乱,他又不甘心地拿起了新的一本书。
“荀文若,你且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