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知道那个人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别的什么,只是觉得那人不该死在这里。
“粗劣估计,军马伤亡约莫数千。”李儒看似随意地说着,将手边的军册交给了吕布,笑道。
“此次回去,定是要叫相国责罚了。”
“责罚便责罚了。”吕布看起来满不在意。
接过了军册翻看了几下,便丢在了一边,看着李儒问道:“那人,最后是怎么逃的?”
坐在桌前的李儒似乎早就猜到吕布会问这事,没有什么惊讶地表情,反而是抬了一下眉头。
“说来将军可能不信,我等用绊马索将其绊倒,以军阵围住,结果那人踩着一个士卒的肩头飞了出去。”
“飞?”吕布的脸色怪异,难不成说的是轻身的功夫,那也不能叫飞啊。
“嗯。”李儒淡淡地点了一下头,像是肯定了这个字。
“一跃而起,约莫六、七丈高,身轻如鸿,飘然不落,直飞至军外,杀落了一个骑兵夺马而去了。”
“六七丈高?”吕布的眼皮一跳,那还真和飞没什么区别了。
“我听闻习武者有轻身只能,将军武艺不凡,不知将军可能如此?”
李儒回想起那日的身影,是翩若轻鸿,不禁对吕布多问了一句。
吕布被问得一僵,抿了一下嘴巴,黑着脸说道:“穿着甲,我能跳三丈。”
“啊。”李儒这才知道自己似乎问了什么让吕布难堪的话,想缓和一下地说道。
“那应该是那人的甲要轻些。”
衣甲再轻能轻到哪里去,而且三丈和六七丈是差一些的高度吗
吕布的脸色更黑了一些。
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才好看了点。
不过说来,他这次却又没能问清那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