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安国君如今还在服丧期,算不得秦王,还只能算是秦王子,但是这不过是时间问题,所以没人会去纠正秦王的这个称呼。
顾楠坐在那,支着桌子,思索了一下。
“不能有变,或是缓期?”
“兄弟也知道,如今咸阳城中不安定,若是今夜开放苑囿,我陷阵军也很难以在及时召回,我恐秦王安危有失。”
那秘卫沉默了一下,显然,他也在考虑顾楠的问题,但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秦王的意思,你我不得干预。今夜苑囿将军不需调来陷阵,安危我们秘卫也会参与,和将军会有个照应。”
说完,秘卫向后退了几步走到了门边,随后身形消失在了那里。
历史上,嬴柱为秦孝文王,服丧一年期过,得以继位,大赦罪人、厚赐宗亲、开放苑囿。可惜年迈,太子时期身体亏空严重,执政三日便去世。
但如今还在服丧期,为何苑囿会开,提早了这么多,整整一年
不能有差。
如今她要保证的是历史按着原来的路走下去,嬴政统一六国,这一点不能出现差池。
至于一统六国之后,政儿目前的样子,希望他不会成那历史上急功的秦王。
顾楠叹了口气,提起了一旁的无格向外走去。
施以人法治国,能给天下百姓一个安定的日子吧,全了那老头的愿。
“呜”
木门被推开,发出一声有些刺耳的吱呀声。
一个平常模样的人走进了房间。
房间中坐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大大的布帽盖住了他的头,很难看清样貌。
打扮怪异,给人感觉却是风淡云轻,颇为随和的气度。
此时的他正坐在房中吐纳,两腿上横放着一柄剑。
剑柄上是流云样式,白色的剑鞘呈长方形,上面黑云纹走,很是精致。
“钜子。”进来的人对着坐在那的黑袍尊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