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讪讪应下了。
销雪没有意识,那呻吟是不知轻重的。
而月兰,就跪在外边,听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日头快要落下,月兰小腹有些坠痛了。
沁竹第二次劝:“娘娘,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娘娘这胎本就不稳,若是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月兰怀这胎,受了多少苦,也只有月兰晓得。
月兰是来卖惨的,但不是来滑胎的。
月兰心里恨啊,但再恨也无用,点点头,走了。
可这她自找的屈辱和销雪娇媚的呻吟,注定会在之后的日日夜夜叫月兰不得好眠。
这会,淳祈帝被销雪用得狠了。
而销雪自己,也伤得狠了。
淳祈帝瞧着人红肿模样,都不敢用力的,小嫔妃却扭着身子,叫他动动。
平日一两回受不住就喊累了,这下是他累了她都不消停。
淳祈帝是真的感受到下药之人的恶意了。
两人闹到最后都是精疲力竭,昏沉睡去。
次日清晨,淳祈帝是凭着生物钟清醒的,而销雪纯粹是昏沉太久,药效褪去,重归清醒。
销雪睁开眼,瞧见身边坐着个人,下意识尖叫一声,往里头瑟缩挪动。
鱼尾被这一声震醒:“充仪您怎么了?”
鱼尾是想入内的,但江海拦着人,对人摇头。
淳祈帝晓得小嫔妃是被吓着了,柔声细语:“希儿,你瞧,是朕。”
销雪的神志回来了,探出脑袋,就瞧着淳祈帝熟悉的脸,带着温和的关切。
销雪轻轻咬唇,淳祈帝瞧得心头一紧。
刚想叫她别咬自己。
因为淳祈帝知道,昨儿他这小嫔妃为着保持清醒,是发了狠咬唇内软肉,以至于他亲小嫔妃的时候,尝了许久血腥味。
淳祈帝没来得及开口,他这小嫔妃就狠狠抱住了他,埋在他的胸膛,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