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善为难道:“昭仪娘娘,奴婢已经去禀过陛下了。”
谢氏不依,疾言厉色起来,掀开被褥就要下榻,伤口处肌肉一拧,就溢出血来。
谢氏闷哼一声,面色又惨淡几分。
英恩慌忙去搀人:“娘娘身子为重,陛下忙好了便会来瞧娘娘的。”
谢氏推不开英恩,她更想不明白为何会到这个境地。
她是抱着牺牲自己的心冲向淳祈帝的,为何陛下连瞧她一面都不愿。
登时,谢氏便红了眼,抬头又对英恩说:“我要见陛下!”
谢氏闹得累了,太医又重新开药上药,傍晚时分,淳祈帝总算来了。
谢氏乍一听,惊坐起,有片刻还觉得自己是幻听。
看向英恩:“可是陛下来了?”
英恩笑:“陛下来瞧娘娘了。”
谢氏难得一笑,顺了顺自己的发:“今儿未梳发髻,瞧着可还好?”
谢氏闹了一下午,这头发还是方才给梳的,又是病体,只能说不美不丑。
英恩:“娘娘天生丽质,瞧着自是好的。”
谢氏艰难起身,闻言舒了口气,恰这时,淳祈帝入殿了。
谢氏请安的声都有些哽咽了。
淳祈帝自己的侧殿,熟门熟路坐下:“免礼吧,爱妃伤未好全,还是坐着吧。”
谢氏泪眼凝噎坐下。
“听说爱妃闹着找朕?”
谢氏手一紧:“臣妾久不见陛下,慌得很,就是想看看陛下是否安好。”
淳祈帝笑了:“宫中谁人不知朕无碍?爱妃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