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淑妃这话也算很有条理,她哪儿会做这般粗糙反被被刺之事?
木婕妤也赶忙表态她没做,她没传,她冤枉,她什么也不知道。
但还是迎来嘉淑妃一记冷眼。
宁贤妃开口:“陛下,皇后,焦容华是臣妾宫中的人,也有臣妾看管不力的错在。焦容华素来低调,又与臣妾交好,她是个有善心的,温柔小意不会仗势欺人,平日对宫婢都是极好,胡氏有孕时,她也贴心关切着。就这样的人,如何会害一个孩儿啊!”
宁贤妃朝焦氏瞪眼:“焦妹妹,你快说说是不是另有隐情,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是公道的。”
焦氏方方还怒目圆睁要辩出个所以然,焦氏几乎是认下这桩事,只不过说是被人命令罢了。
按理说,聪明的都该和焦氏撇清关系,但宁贤妃是个重情的,就这般,还要帮人求情。
焦氏的心一下就软成一片,低低叫了声宁姐姐。
话说,玉姬也是不可置信,她宁愿信是被嘉淑妃指使也不愿信焦氏有此心。
现下按捺着痛意困意也得坚持着瞧到底。
随着嘉淑妃一声轻嗤,焦容华又给上头行了个大礼,抬头已是止不住挂下的泪。
“是,这事儿是妾一手筹谋!是,玉姬的孩子是无辜,可妾的孩子就不无辜吗!陛下,您可还记得妾曾经也拥有过一个孩儿,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呀,都能动了,可就是这样残忍到胎死腹中!”
“莪术啊莪术,该死的莪术,嘉淑妃,你可还记得当初如何叫石竹把莪术放在我的补药里?我千防万防也料不到伴我自小长大的石竹会被你收买了去!”
“证据?”焦容华说着从自己身上拿出好几封血书。
有石竹的,也有其他被嘉淑妃迫害的宫婢的。
这些血书她想方设法这么多年才得了区区四封。
“莪术?陛下可知妾这莪术是哪儿寻得?便是胎死腹中后在妾那药材中寻得,妾胎死腹中死了多久,就攒了多久莪术,妾日日看着这些莪术,就是锥心刺骨地疼。”
“妾的皇儿没有福气,没有一个有权有势的母妃,就是报仇也要处心积虑多年,甚至要用别人的皇儿做代价!呵呵,凭什么妾的皇儿生不下来,太子府的皇儿生不下来,如今能生的倒是愈来愈多,那妾的皇儿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