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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是个硬气的,贪官污吏寻个新鲜,将他们围做一处取笑。
他们迫师父唱戏,唱一句,往地上扔一钱。
师父不愿,一声不吭,挨了打。
事后,师父告诉他,“咱们不是那卖笑的,绝不做那没骨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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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狗官杀了整个戏班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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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他成了一只虚无缥缈的鬼魂,地上满是师兄弟姐妹的尸体,师父……师父到死都在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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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恨意滋生,他被带到了地狱。
地狱不空,他前面的鬼魂一个一个往前走,轮到他时,阴差扫他一眼:“你是唱戏的?”
姜温言木讷地点点头。
阴差扭头对旁边的窃窃私语:“我可是听说,小灾星最近迷上了听戏。不是我说,把她哄高兴了,说不定能让咱们升官。”
姜温言抬眼问了一句:“地府里也有这些琐事?”
阴差白了他一眼,像是他问了一个多蠢的问题。
他这个游魂又被一行人带到了一个女孩面前。
姜温言脑中这些记忆似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快要撞破他的头。
画面闪过,他堪堪看清那“小灾星”的脸。那副随心所欲,不沾烟火的姿态,不是今夕,又是谁?
姜温言瞳孔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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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里,地面本被火焰烧得滚烫,寸草不生,唯有整片的曼珠沙华。而这处却是个有雪有树的地方。
“好好表现,好处少不了你的。”阴差拍了拍他的肩。
他站着没动,今夕先行凑了过来,好奇地左右打量他:“来吧,取悦我。”
姜温言抬眼,唇角微动:“你说什么?”
今夕以为他没文化,又解释了一句:“取悦我,讨好我,用你所有的本事,让我开心。”
眼前的女孩单纯到让他感到讽刺。原来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生来便可以,在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便可以,一脸理所当然地剥削弱者。
“滚。”他声嘶力竭,“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