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猜忌,那她,才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楼也为什么挑衅枕越?
枕越为什么屈尊同楼也打过?
这个问题,她在第二世终于得空思考。
今夕余光瞥见宋云棠的脸。
看,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这不就想明白,楼也一早便知,她苟活在枕越一手编织的谎言里。
他看了她的笑话。
两个强者的博弈,她是笑话,是陪衬,是两人争夺另一人随口编造的理由。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耍得团团转?
心底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证明什么一般,她对楼也说:“不是说你够强,就可以得到我。”
楼也不明所以她此刻的情绪,但点头回应:“我知道。”
“你不知道。”今夕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我不属于任何人。我不做任何人的陪衬。”
楼也摇头否认:“我没有想过让你做陪衬。”
“你最好是这样。”今夕趁他松懈挑开他的剑。
可两人,一个慌乱,一个不解她的慌乱,谁也没有再上前。
今夕紧紧握着逢灯。
原来她才是被耍得团团转的那个。
她以为自己得到了力量,成了一个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其实她早已不是自己,从沈清客,再到枕越,甚至贪恋过楼也须臾的温情。
像一个……物品。
比如现在,她像一个物品一般,被人去争夺,彰显某个人的实力。
没有人爱她。
今夕,都怪你,你害死了你自己。
真叶草给予的灵力散尽时,她如南飞途中贪恋好梦,溺于海底,慌乱梦醒的鸟。